紧接着,全国各地的考古学家、历史学家、音乐学家等齐聚随县,对编钟展开研究。“编钟的价值不仅在于静态展示,人们更好奇的是它如何发声,历经千年还能否演奏?用什么演奏?”曾经参与曾侯乙编钟考古发掘的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黄文新说。雷纳回忆起自己当时的想法:“(当时我想)我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会辩称像科学实验一样只剩下脊椎和大脑吗?最后我选择了生存。那不会杀了我,绝对不会。在这次经历中,我失去了很多血肉和骨头,但我又被重新布满,内在充满了钛(骨头修复和加固)以及所有人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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