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而对于《仙儿》歌曲与《了不起的夜晚》故事的关联,正如万妮达极具辨识度的说唱腔调一样,影片是一个好笑又有点惊悚的新鲜故事,一帮有梦想的年轻人,在现实中有各自的困境和挫折,却在一个短短的夜晚里因缘际会聚集到了一起,又因为一些巧合,让他们完成了一次追逐、以及自己的成长。如同《仙儿》的Rap歌词所唱:“我对未来总是充满愿景,人生的跑马灯就像一场电影,这一辈子一定穿过黑洞,为要实现的梦不管未来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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