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当流媒体、短视频的时代来临,主打“有欣赏门槛的电影”的电影节,将面临怎样的挑战?当需要大量资金支持的电影节,该如何解决困难?近日,在第二十五届上海国际电影节金爵电影论坛的“一带一路”电影文化圆桌论坛中,来自中外多个国际电影节的“掌门人”就当下的电影节生存和可持续发展话题,进行了深入讨论并提出了专业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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